弗拉第米尔

不常发东西乐

【twosetviolin】其实你从来都明白【BEB/be。吧】

*究极ooc警告

*开头略磺警告只是生病

*涉及toni小姐姐的情节纯属虚构!!(剧情需要

*大概是他们tour的时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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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大约半夜的时候,Eddy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了。他感到一只冰凉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摸索,猛一睁眼,借着微弱的卫生间灯光,他才看清那是brett。

       还没等他弄明白发生了什么,白被子被一掀,brett连爬带滚地钻了进来,从缝隙偷偷溜进来的冷空气使Eddy打了个冷颤。brett在嘀咕些什么,用含糊不清的声音,eddy只捕捉到了一个“cold”。他似乎都能看到从brett嘴里呼出的化为实质的热气,整个语调是黏在一起的,好像喉咙里塞了块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 eddy一愣怔,随即握住了刚爬上床的男孩的肩膀,试图在自己心智混乱之前阻止这一切的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“bro......你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 brett没有理会这句轻的不能再轻的问话,似乎还在睡梦中。他一只手握着eddy的腕子,试图向他觉得能给他温暖的地方靠拢,灵巧地从eddy手中逃出,又钻进他的胸膛。他觉得冷,可是他整个人是滚烫的,尤其是脸和脖子,简直像一个火炉。他蜷缩在那里,扒拉着eddy胸前的一点点布料,逐渐安静了。

        eddy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,不知道该将手放在哪里——好像哪里都不好。于是他只好一只手斜过头顶,一只手虚虚环绕着brett的肩膀。尽管如此,他还是能感受到那热度,好像从手心一直要烧到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过了尴尬的几分钟,eddy突然感觉到brett整个人抖了一下,他松一口气,慢慢凑近brett的脸,看看他有什么话要说。没有,世界安静地陷落着。然后,极缓慢地,brett眯着睁开一双眼睛,背着光,看不大清楚。eddy曾说过这是一双puppy eyes,盯着人看的时候,没人能拒绝这样的眼神。当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,他反而失去了语言。

        brett动了动嘴唇,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攀上了eddy的脖颈。“eddy……”他从喉咙深处发出这两个音节,像一丝雾似的勾引着eddy的所有邪念。不行,eddy想,他是病人……病人知道什么?

       很突然地,brett把头撑起来一点,莽撞地往前一倒,撞在eddy的嘴唇上。凉凉的,他想。

       也许这个男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他知道吗?

        eddy瞬间感到血往头上涌,又同时往下涌,激得他一激灵,跳将起来,拿着衣物进了卫生间。而床上那个小提琴家呢,又摇头晃脑地昏睡了过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一个漫长的夜。

 

        brett生病了。

        sophie痛心疾首地瞄了他俩一眼,颇为气恼地说:“之后的巡演只好延期了!”brett看起来已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,只是很乖地点点头。生病抽掉了他所有的精力。eddy想着他带着感冒出去巡演,录视频,心里不大好受。

       “sophie,拜托你发个官方消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们自己弄呀!”sophie奇怪地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......哎,反正你随便搞好了。至于brett,你看看他。”被cue到的男孩一抬头,很有气无力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 sophie看看他的病容,心一软,答应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病人不好长途旅行,他们便还是呆在酒店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要练琴!再不练我还不如去拉中提呢。”虽然是这么说,brett可没有一点儿想要从床上起来的意思,只是闭着眼睛大声叫唤。

        eddy被他逗笑了,颇有趣味地调侃他∶“那你倒是先踏在地板上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 brett故作不满地瞥了他一眼,然后很夸张地张大嘴巴∶“哇,我这样你还叫我下床,你有没有人性!”eddy微笑着,做了个滑稽的无奈表情,brett的笑声就像珠子一样滚落下来,发出清脆的响声,但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。brett有个习惯,每次咳嗽时都要拿衣领遮着口鼻,算是年少时家教的养成。eddy听到紧跟着的轻飘飘的一句∶“不过,你要难道舍得我练琴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没有疑问,像是个陈述句。

        eddy眼皮一跳,条件反射地转头去看他的表情。若无其事的脸,下垂的眼角,没什么不同。唯一有什么可说的,大概就是他红得滴血的耳垂吧,不过病人这样不是正常的吗?他打了两个哈哈,把话题引向了最近reddit上的更新,那点绮丽的幻想就这么被压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这时他几乎恨起brett来了。这是什么意思呢,我的小提琴手?你给我暗示,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。一双白净的手把玩着我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(要是真的,你甘愿承受这样的痛苦吗?)

       他盯着brett,像是要把他看穿了,可brett却像个没事人儿似的,一会儿又登上YouTube看视频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好了!乘这次我要好好放个假。”

       这个天赋异禀的小提琴家一边说着,一边丢弃了自己的职业理想。不过谁在乎呢!

        eddy沉默了一两秒,突然起身穿上了外套。

       “喂!你去哪?”身后响起青年正宗的澳洲口音。

       “透透气。”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寒风中颤抖。

 

       过了两三天,他回房间,在阳台上看见brett的身影。他瘦了,头发长了一点,好像回到了他们青涩的学生时代。他走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在这儿干什么呢,不是还生着病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好了啊,病。我觉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这时,刚好一阵风吹来,像把薄刀子似的刮过,brett不禁打了个喷嚏。谎言被拆穿,他也不太在意,愉悦地转头看着阳台外。夕阳斜挂着,散放着橙黄色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好美,他心里想。

        eddy看着他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既然人家自己都说了没事,我再劝有什么用呢?我又是他什么人啊。

       但他终究不忍心走,于是走到brett身旁,陪他看夕阳。太阳将要落山,空气温度一点一点地降下来,周遭弥漫着冰冷和寂静,也许还有两人之间一丝一缕的情感联系。没有人开口。好像一开口,就有什么东西会破碎。

        eddy转头看向brett,他多年来最好的朋友。暖黄色的光打在他白皙的脸庞,下垂的眼角透露出一丝忧郁。他知道他从不会悲伤的,他从来都是自己心中的楷模。

       他记起之前他们相处的种种,突然很想说出那个字眼儿,很想很想,想到心尖儿都在抽搐。他的楷模常说,“Just do it.”

 

       “brett,you know what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hm?”他转头看向eddy,目光与他相接。他的眼睛瞪得很大,泛着潋滟的光,嘴唇抿成一线。这样的神情让eddy想起他们以前拍宣传照的时候,brett在这种时候总是不自然,平时那种游刃有余的劲儿会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“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很幸运,”他顿了一下,开口,“我和你认识太久了!每天都见到你,从math tutoring,到乐团,到大学,再到twoset。”他凝视着brett的脸,揉出一股子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可能不会相信,但是……”他不愿放过brett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,但他失望了——年轻的脸庞上没有一丝不同。那种冲动的潮水开始退潮。eddy胆怯了,但他决定把话说完。

       在他开口的一刹那,口袋中iphone的铃声摇碎了这场梦境。他骤然止住了声音。拿出来一看,是toni。

       好似一瞬间,他又双脚落了地。“我……”他握住不断震动的电话,迟疑地看向brett。brett瞄着屏幕上的名字,低下头。“你先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 eddy像个提线木偶,照着他的话,机械地按下绿色的圆圈。

       有那么一瞬间,他仿佛看见了brett脸上的失望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“hi!”那头是toni热情的问候。他总是很欣赏她的长笛天赋和嗓音,所以才接受了她的告白。那会儿他尚未意识到自己对brett特别的情感,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女孩不错,也挺值得交往的;后来toni却成了他感情的挡箭牌。他总觉得亏欠她,所以会做好一个尽职尽责的男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 eddy强装起一个虚假的笑容,“oh,toni!”他不是笑给自己看,也不是给toni,而是给brett看的。他早已没有勇气说出那个字眼儿了,只求他的朋友能迟钝一点儿,再迟钝一点儿。

         brett看着他们聊天,仿佛也受不了eddy强装起开心的疲惫笑声,转身离开了阳台。

       “太冷了,你打完电话就回房间吧。”他的背影说。

        eddy定定看着,喉咙口涌起一片酸涩,大面积地扩散。最后止住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“bro,对不起啊,”他没什么心情,草草打完了电话,“那个,我想说的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”brett打断他。eddy这才发现他表情变了,似乎比平时还要来得沮丧。“我们是最好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不是吗?”他抬头,眼皮红红的。一颗泪顺着鼻骨淌下。

        eddy不再说话,他站着,却好像说了很多。风吹起纱薄的窗帘,为他们的友情喝彩。

 

       那一天,在泪光下……

       其实你从来都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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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什么写完才发现其实好像写得不多?

然后写的时候满脑子是《心做し》这首歌,感觉他们其实很适合日语歌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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